对于宗室外封这件事，两兄弟算是达成了一个默契共识，算是给未来设定了一个预定要做的方案。
至于现在嘛，该吃吃该喝喝，照常过日子就行。
契机还没到，得等时机到了，某人开始正式发飙造反给他们提供一个借口才行。
随后的日子，朱厚炜抽空开始准备弘治皇帝要的关于特务组织改组改建制的章程，而球赛也来到了最终都决赛。
基本没什么太意外的地方，日凝码退钱队顺利拿下比赛取得了第一届大明镇国杯的胜利。
朱厚照的朱神医队呢，也是在半决赛失利惜败后憋着一口气，在季军争夺战中乱杀，最终以朱厚照一脚绝杀三比零终结了比赛。
至于亚军的队伍，其实还挺出乎朱厚炜意料的，另外一场半决赛的参赛队伍也就是跟朱厚照争夺季军的失败队是军校队。
而战胜他们的居然是医学院代表队。
医学生打败了体育生......
哥们你们篮球赛捏人家麻筋也就算了，这足球不能用手的比赛你们是怎么给人家专业军人给干趴下的？
比赛结束后军校那是给朱厚照训的狗血淋头，军校比医学院早成立多少年，还是在擅长的运动方面居然爆冷输了，太丢人了。
朱厚照都不由反思，是不是自己训练方法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没理由天天同吃同睡的军校小分队会输的呀。
一时间，朱厚照都不知是按照原计划去给人佛郎机的武器装备拆了去试试改进升级还是在这个冬天对军校的教学做一次彻底考核并进一步改进一下。
哦对，还有个雷诺要拉出来溜溜看看能不能彻底驯服。
这教化的佛郎机狐狸，要想让他乖乖献上忠诚，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需要花费不小的功夫呢。
思索着，朱厚照突然发现，这个冬天他好像还挺忙。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干就完了！
朱厚炜这边呢，也是经过许久的努力，终于是完成了这又一份章程。
唉，在二十一世纪要写方案，到大明要写章程，最终还是逃不过一个上班的命。
“父皇，以上就是儿臣对锦衣卫和东厂改制的一个方案。”
将章程交给弘治皇帝，朱厚炜再系统的跟弘治皇帝讲解了一番方案的具体细节，终于算是完成了此次的工作。
“嗯，将锦衣卫、东厂的职能细化、责任明确确实能解决当下锦衣卫和东厂之中许多的弊病。”弘治皇帝合上章程轻轻颔首。
还别说，这小子做章程写出来比他自己说不知道要规范了多少。
虽然总的做过的章程还不多，但朱厚炜这方面的天赋在弘治皇帝眼里简直是闪闪发光，章程设计细明合理，格式新颖且易懂（朱厚炜：废话，当初上班实习为了规范不被打回重做他学了好久才摸索到了一个清楚明白方案制作的核心，那都是他一点一滴的血和泪还有勾币赵扒皮的‘雨露滋润’（口水洗礼）从而锻炼出来的！能不好嘛！）
嗯，以后可以多交代给这小子一些任务，锻炼锻炼他。
成大事，就得从小抓起，厚照聪明，但对于这些政务总是提不起兴趣，而厚炜这一手天赋正好可以补上。
两兄弟互补，简直不要太棒。
“父皇，那儿臣先撤了？”
朱厚炜见弘治皇帝认可了章程，不由松了一口气，随即指了指门外道。
方案交了领导点头了还不快溜，万一溜完了领导返回打回重做怎么办，那不纯纯大怨种了嘛。
“等会。”
“额，父皇还有啥事？”
见开溜不成，朱厚炜无奈回身，别让我再改方案就行，做方案什么的最讨厌了。
“你的章程里面提到了监视部门，但你也知道此次西北遇袭损失重大很大程度是因为锦衣卫打入大漠的探子被发现被反利用了，可见如今锦衣卫的监视能力已经远不如前。”
“你们镇国府，应该也有自己的体系吧，别跟朕说没有，你们有些方面的消息比朕比朝廷还快。”
“所以朕打算把牟斌交给你们两兄弟一段时间，替朕把他也训上一训。”
“虽然牟斌这几年错误不少，但他是朕身边的老人，且也确实在努力修正锦衣卫内的问题。”
“朕，还是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
弘治皇帝沉声，虽然说他念旧想给这个在自己手底下还算忠心耿耿的老人一个机会，但牟斌必须要有所改变，不然只有忠心但能力不够他自然不可能继续将其放在这个位置上。
锦衣卫是皇帝的鹰犬，而牟斌就是领头犬，领头犬要是起不到带领他们办好事的能力了，就证明他已经没资格领头了。
让总是能整出新活的朱厚照、朱厚炜去练一练牟斌看看日后还能否重用，是弘治皇帝给牟斌最后的机会。
“啊？哦。”
朱厚炜有些诧异的点点头，这自己章程才递上呢，锦衣卫头子就变成自己的学生了？
马蜂腰、螳螂腿，大明第一特务组的老大当学生，听着还挺带感，但这么些年过来朱厚炜已经见过世面没那么容易激动了。
想他朱厚炜现在可是蔚王，堂堂亲王，大明目前第三话事人，西山小弟一抓一大把，就连人小王王圣人都是自己实际上的弟子呢，一个牟斌算的了什么。
让牟斌跟他学，该兴奋的是牟斌才对，这直接就成了蔚王门生了，一般人哪有这待遇呀。
不过，要怎么教牟斌呢，教第一特务组织的特务头子怎么当特务，感觉有关公面前耍大刀的嫌疑。
有点难办呀。
“有了！”朱厚炜眼神一亮。
“父皇放心，这牟斌交给儿臣，儿臣保证他们锦衣卫脱胎换骨。”朱厚炜拍着胸脯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