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凛月眉头轻皱，她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那你唱一下吧。”
白帆让凛月清唱试试。
很快事务所里面便响起优美的歌声。
纯粹的清唱，没有任何配乐。
仅依靠凛月自己的嗓音，心里自己补充着节奏。
所呈现出来的效果，就已经极为惊人。
声音富有层次感，低音中音高音，每一个音阶都婉转自如，像是欢快的小精灵，围绕在凛月的身边。
就连蜷缩在椅子上睡回笼觉的美央，也被这歌声感染，脸上不经意间露出幸福的笑容。
……
“嗯，可以了。”
白帆连续让凛月唱了许多首，每一首都不逊色于原创，甚至有的还要更胜于原唱。
他发现凛月在唱歌这方面的进步，着实是恐怖的吓人。
一个星期前，刚见面的时候。
还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实力，没法让人直接沉醉其中，只感觉是个很有灵气的璞玉，很有培养发展的潜力。
而现在，经过了几次系统性课程。
再加上全身心的投入到音乐的学习中。
短短一个星期，成长得比之前厉害两三倍，光是现在的水平，就足以媲美绝大多数专业歌手。
“进步相当惊人啊，凛月。”
“做得很好，接下来也要继续努力啊。”
白帆由衷地夸奖着。
凛月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激动。
“好的，我会继续努力。”
她语气依旧平淡着，但这一次，却多出一抹雀跃兴奋。
检查完凛月的练习进度，白帆继续做着企划工作，刚埋下头没多久，突然受到来自小鸟的短消息。
“报告社长大人，任务圆满完成！”
配图是她最喜欢的卡通表情包，绿色小鸟用翅膀作出ok的模样。
白帆看看时间，原来已经十一点多。
小鸟是开着的事务所那辆二手车过去的。
算算时间，应该是去了就立马达成签约。
并没有浪费时间，对方的着急可见一般。
“那就好，开车回来小心点。“
白帆如此发消息回复。
小鸟同样发给他一个安心的表情包。
时间临近中午的时候，小鸟这才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此时几人正围在一起打开外卖餐盒，小鸟的那份也提前给她订了，刚好可以直接吃。
吃饭的间隙，小鸟将签约的文件，交给白帆过目。
白帆稍微看一看，主要内容和之前的大差不差，没有任何区别，也没做什么手脚耍小手段之类。
然后合约期限是一年，一年后b站就回结束合同，收回所有的好处和权限，但续约的话，b站有着优先选择的权利。
也就是说，如果白帆想跳槽，无论别人开什么条件，只要b站也开出同样的条件，那么他只能选择b站。
白帆对此倒是无所谓，本来就是常规的反制手段而已，很多b站自己培养起来的大小up主，也有这样的限制，甚至比这还苛刻得多。
小鸟吃着定食，突然想起什么，补充说道。
“那边的工作人员告诉我，签约达成后，本部的技术部门，会立马将虚拟之星企划的推广资源更新上，现在应该就有效果了吧。”
“是吗？我试试看。”
说完白帆拿出手机，用一个不常用的账号，登录b站App。
这个账号，之前从未搜索，或者观看过“虚拟之星”“未来_虚拟之心”“虚拟主播”等tag，又或是关键字的视频。
白帆登录上去，尝试向下滑动刷新，大数据开始自动推荐视频，绝大多数都和运动有关，前号主应该经常看运动比赛。
大量运动视频中，开始夹杂着与其完全不相关的视频，这些视频下面，往往用淡淡的字体，标注着“推广”二字。
两次下拉刷新后，白帆就看见了自己做的三千万播放引流视频，显然是技术部发力，将该视频硬塞了进来。
但下方却没有“推广”的字样，而是“火热”“当前爆红”等，极其具有迷惑性质的字样。
“居然不同？”
白帆也稍有些意外。
但思索一下，也就明白过来。
有“推广”二字大概是直接交钱推广的那种。
和b站的联系并不深，没有签订深度合作的合约，只是单纯的拿钱办事。
就像他之前，为了推广引流视频，同样也缴纳了一笔不小的推广费用给b站。
而白帆的虚拟之星，却是真正的“自己人”。
所以哪怕同样是硬塞进普通用户的视频列表，白帆的推广视频，无疑更高明许多，更具有诱使用户点开的迷惑性质，而且还不容易引起别人反感。
像这样的硬塞进用户大数据里，只是推广的一个小步骤，还有很多其他方面。
比如在同类型视频的推荐里面，虚拟之星有关的视频更多排在前列。
再比如，只要有用户点击过有关视频，立马就会进行大规模疯狂推送，哪怕只是不小心点错，大数据也会装作“不太聪明”“迟钝”的模样。
让你反复接受同类视频的轰炸，直到彻底受不了。
白帆就是点击一个虚拟之星有关视频，再次下拉刷新，推荐的视频有近八成，是和虚拟之星有关。
尝试到这里，也不用再实验了。
b站拿出来的推广资源，绝对是货真价实。
能够给现如今虚拟之星以及未来的在b站的热度，添上一把柴薪，再上一层台阶。
将合同文件妥善保管好。
吃完午饭，众人稍微休息一会儿。
下午，白帆给小鸟安排工作。
明确的告诉她，要给未来账号制作视频。
让小鸟无论是网络搜索也好，还是询问其他人也好，自己进行调研，拍板决定制作什么种类的视频，才能让粉丝们喜欢。
他主要是想锻炼小鸟的运营能力，以后整个虚拟之星企划都会交给小鸟，现在先从这些简单的事务做起。
小鸟领命之后，有种被社长大人信任的感觉。
立马激动的答应下来，保证完成任务。
两人工作没过多久，时间刚刚来到两点半。
统子小姐就早早的上门，今天她要倾尽全力，让三位少女短时间内，练习到能登台表演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