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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何人?”姜璃稳住身形,手里拎着软鞭,面上无比冷冽,声音里都透着威严。

黑袍男人站定后,只是静静看着她,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安静得像个哑巴,唯独那双露出来的眼睛,像是隐匿着什么别样的情绪。

姜璃皱着眉,见他不说话,随即挥动起手中的软鞭就要再度招呼上去,只是不等鞭子落到他身上,下一秒黑袍男人直接闪身到窗前,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就跑了?

见此情景,姜璃没多想快步走到窗前,可从窗户看下去,却半点不见那黑衣人身影,甚至周围的林子都没有半点异响,人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咳咳咳——”

这时身后无邪突然猛得咳嗽了几声,被击飞撞墙这件事,是真叫他难以招架,他捂住胸口是再也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窗外黑袍男人凭空消失,这边无邪又受了伤,姜璃不多想,直接合上了窗子,快步走到跟前,将坐在地上的人给搀了起来。

“无邪阿兄怎么样?可是胸口难受了?”她着急得询问道。

无邪摆了摆手,坐到椅子上时,只自顾自得倒了杯水,仰头就全都灌了下去,说起来奇怪,自己身上的痛感似乎只是身体上的疼,并非受了内伤,不然刚刚可就不是咳嗽了,大概是要吐血的吧。

“我没事,就是有些肉疼,你先去看看暖玉怎么样了。”前胸后背疼得他龇牙咧嘴,可无邪还是推着小姑娘叫她先去看看神龛里摆着的暖玉。

姜璃面上满是急色,“那你且先等等我,我过去瞧一眼。”

说罢,这才又回到靠窗的桌前,上回张启灵将盛暖玉的碗端到自己房间后,姜璃再想拿回去,他就怎么也不同意,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执拗,不但最后还是同意了,再有那天带回来的神龛,所有东西就摆在窗前是桌上,这边窗户背阴,外边就是后山的树林,一天下来太阳也照不了几次,倒确实是个适合放这些东西的地方。

桌上姜璃走时用血画的阵法已经被擦去了大半,周围莹莹弱弱肉眼几乎无法察觉到的金光还勉强支撑着。

姜璃心底一慌,直接上前将碗取了出来,那一碗猩红的血水当真是狠狠刺到了她的眼睛,因为她清楚的记得,自己走时只往里面滴了一滴血。

慌乱间,她正准备伸手从碗里将暖玉捞出来,可还不等她有动作,一个人影直接在眼前显现,周身还散发着淡淡的绿色的阴影。

“郡主。”程朗喊道。

姜璃怔了一下,只是因为眼前的程朗看上去除了周身还带着些许阴影之外,看上去却与往常别无二致,真实得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她眸光微闪,满眼的难以置信,可激动很快涌上心头,她试着用手去触碰,指尖试探得往前伸,本以为还会跟从前一样,直接穿透了过去,谁承想,她却触碰到了冰冷刺骨的盔甲。

一切都真实得难以置信,小姑娘眼眶泛起酸涩,激动得上前握住了程朗的双臂,衣料之下,能感受到手臂的肌肉,完全就跟一个活人没有区别,只有手心刺骨的寒冷提醒着她,眼前人并非活人。

程朗望着眼前自己所追随要保护的小郡主,一时间满眼感慨,如今这一幕,却真是如隔世。

他后退了一步,随即单膝重重跪在了地上,随即向小郡主拱手道:

“属下程朗拜见郡主。”

他的声音无比坚毅,铿锵有力满是军人的气概,一语在屋里竟有了回音,无邪看着眼前一幕,只觉得似是时空流转,一瞬间身处的似乎不是房间,而是那满天雪花飞舞,高耸而立的城墙之上。

一袭红衣只身赴义的郡主,跟手持长剑死死护主的侍卫,他突然有些庆幸,还好,还好长乐还有程朗。

姜璃定定站在原地,忍不住有些哽咽,眼眶的酸涩叫她眼泪忍不住在里头打转,那些原本要被封存的姜国的记忆再次被勾起。

一样的,程朗也依然存有从前的记忆,甚至比起姜璃来说,还要更多一些,他深知自己早已身死,如今不过是余留世间的魂魄,郡主为了救自己耗费不少心血,甚至用血来滋养,想起当年的那场大战,自己眼睁睁看着郡主倒在自己面前,只觉得愧不敢当。

“郡主,是属下来迟了,没能保护好您。”

姜璃摇了摇头,撇着嘴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

“程朗,还好你还在。”

故人相逢,免不了的一通叙旧,程朗对姜璃依然如从前那般敬重,就只见一个身高八尺身穿盔甲面上凌厉的男人跟在一个小姑娘身后毕恭毕敬,无邪坐在茶几边就像是个透明人一样,一时间竟被两人忽略。

直到程朗主动看向了他,肉眼可见的瞳孔微震,“郡主,那是,少将军?”

他有些不敢相信,单单因为无邪的脸,总会叫人误会了去,毕竟除了眼角的小痣,两人几乎毫无差别。

姜璃摇了摇头,这才走到了茶几边坐下,程朗很自觉的站到了她的身后,只是人刚刚站定,就被小姑娘给叫着到边上坐着,毕竟在这儿可不分这些礼数。

程朗却也倔强,十分执拗得说不管在哪儿郡主就是主子,他必须得站着,无奈之下,姜璃只得下命令一般让他坐,这才了事。

“我叫无邪,虽然跟你们少将军长得很像,但确实不是他。”无邪赶忙尴尬解释说。

都怪自己这张大众脸,这都闹出多少乌龙了,流泪。

程朗一听,却也注意到了无邪的眼睛,随即对着他拱手抱拳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激动之余,姜璃却想起了别的事来,她之前有掐算过程朗何时能恢复个大致,当时算的日子距如今可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她对自己的掐算一向信任,更何况就算有偏差也不可能差两个月。

所以这里一定还出了什么偏差,难道是那个黑袍男人?

“程朗,你一直在房间里,有没有感受到其他人进来做了什么?或是说异样?”姜璃开口询问道。

程朗思绪了片刻,仔细回忆刚刚自己清醒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说来奇怪,在刚刚之前,他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也不像现在有实体,直到刚刚他感受到郡主的气息后,从暖玉里钻了出来,一落地人就瞬间清醒了过来。

那在此之前,他就什么也没感受到,甚至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过。

于是他摇了摇头,“回郡主,属下一直在,但并没有感觉到有人进来过,清醒之前,只觉得有一道暖流汇进了心口,其余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道暖流?

姜璃想起了那碗里猩红的血,这来到房间的就只有黑袍男人一个,自己也只感知到他触碰阵法的画面,除了他就不可能再有别人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破了自己的阵法非但没有带走暖玉,反而还做了件好事?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还有,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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