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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道去酒楼用了膳,各自胃口都不错。

容湛是因为案子有了进展,顾君霓则是为独处而暗自窃喜,畅聊起来便是一个多小时过去。

外间的侍女小蛮见天色都昏暗下来了,终于忍不住敲门打断二人。

“公主,天色不早了,明日清晨书院还有课呢,再不回去的话,怕是赶不上门禁的时间。”

清懿书院是有门禁制度的,一般到晚上九点就不能随意进出通行大门了,除非有特殊文书说明,否则就要被扣纪律分。

顾君霓猛然回过神来,瞅了眼云苓送给她的西洋怀表,才发现都傍晚七点多了。

她作为北秦公主,代表的是一国门面,哪怕大门口的守卫不会给她扣分,也得把面子保全才行。

“容大人,今日与你相谈甚欢,但天色已晚,我不方便再继续作陪了,咱们下次有空再约。”

容湛也紧跟着起身,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这会儿山头的夕阳已经只剩下一个角了。

顾君霓出行没带护卫,他当然不能让对方就这么回去,“怪我忘了时辰,耽搁了你早回书院,马上就要天黑了,你与小蛮两个女子走夜路不安全,今晚由我送你们一程吧。”

顾君霓眼里飞速地划过惊喜,但还是婉拒道:“不了不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左右不过半个时辰,倒是容大人这一来一回太奔波劳累了,明日清早你还要上朝呢!”

这倒不是矜持客气,而是她的确舍不得大半夜的如此折腾容湛。

方才是她贪图享受独处的时光,才一个劲地找话题拉着对方说个没完没了。

容湛却是摇了摇头,认真执着地道:“公主是贵客亦是好友,断然没有不相送的道理,何况让你走夜路回去,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随后,他又先一步打断对方。

“公主,听话,莫要再推辞了,若是家中长辈知道的话,也要怪罪我失礼的。”

顾君霓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这一声带着三分训诫严肃的“听话”给堵了回去,便也就应下了。

“好吧,那就多谢容大人了。”

她看着容湛离开安排人手备车的背影,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说不出来是什么,但还不赖。

以前谢枕玉也常和她有意见相左的时候,“君霓听话,别闹”这几个字,她不知在对方口中听过多少遍。

谢枕玉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并不带强烈情绪,既没有横眉冷眼,也没有过重的语气。

可偏偏是那种极为风轻云淡的不容置喙,以及说出这话的习以为常,让顾君霓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沉闷感。

好像她总是多么不懂事,多么的任性,又给他添麻烦了一般。

说来也奇怪,容湛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语气明显加重许多,却反而让人觉得自在。

这是为什么呢?

总不能是她移情别恋了,所以看前男友是臭狗屎,看容湛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顾君霓思索了片刻,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这大概是因为容湛更有温度吧。

虽然他也好似天边月,自带一种淡漠的疏离感,但相处的时候总能通过细枝末节感受到他的情绪。

欢欣也好,不悦也好,亲和也好,严肃也好,让她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有温度的、真实的人。

每一次互动,无论是否带有试探目的,都能够得到真实的回应,而不是沮丧与挫败的打击

过去的日子,就好像抱着一块冷冷的冰,永远也感知不到它的喜怒哀乐。

顾君霓曾试图用全身的温暖去把这块冰融化成春水,但现实结果告诉她,这样做除了把自己冻死以外什么也得不到。

她真蠢,当初怎么就没直接把谢枕玉架在火上烤?

唉,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

约莫一刻钟后,容湛安排好了回书院的马车,还贴心地让小厮买了街上的点心给顾君霓带回去做宵夜。

小蛮掀起后面那辆木车的帘子,正等待着顾君霓先登上去,却见对方脚步微顿,身形一转去了前面那辆马车。

“我跟容大人坐一辆,待会儿问起来就说你身体不适,可别露馅了啊!”

小蛮眼角微抖,欲言又止地道:“公主,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这里是大周,又不是北秦!”

在北秦中男女同车并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但这种行为通常会被人诟病。

可大周就不一样了,这里民风热烈开放,男女同车的情况还是很常见的,清懿书院的学生们经常结伴拼车进出京城。

再加上木轮车普及后衍生出来的“叮叮打车”业务,百姓们对此情形不要太习惯。

故而容湛回来发现顾君霓坐在自己车里的时候,除了有点意外,并未觉得不妥。

顾君霓面不改色地撒谎,“小蛮身体不适,我让她单独乘一辆车,也好侧卧着休息一会儿。”

容湛并未怀疑,“原来如此,公主倒是心善体恤下人,难怪能和云苓她们成为莫逆之交。”

“是啊,云苓姐姐当真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不但一身本事,还长得漂亮又待人和气,能认识她是我三生有幸。”

顾君霓说的诚恳,她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两人在车厢中的两侧相对而坐,就着关于云苓的话题闲聊了几句,不承想容湛倒是打开了话匣子,难得主动地说了很多,言语间赞肯之意十分明显。

顾君霓心底一喜,想起容湛被云苓治好心病的事,只觉得自己找对了话题。

又或者共进晚膳后关系他们的拉近了一大步,就这么喋喋不休地谈论起云苓来,果不其然见容湛的神色却发亲近柔和。

不知过去多久,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

四个骑马的佩剑侍卫随行木车前后,车厢里挂着的灯笼摇摇晃晃,容湛绝美的脸在灯光中忽明忽暗,勾得顾君霓忍不住频频投去目光。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三分迷俊影,七分乱心神……

容湛察觉到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忍不住道:“公主,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

顾君霓正沉迷在美色当中,便也渐渐忘了矜持形象,心神意动地道:“没有,只是看着容大人,忽地想起诗经中所言的句子。”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我今日总算是领教到了这首诗的魅力。”

这本是称赞女子美丽的诗歌,但她觉得用来描述容湛一点也不突兀。

容湛知道自己生得好看,平日里偷偷红脸看他,背地小声议论的女子数不胜数,但这么直白地盯着他看,还夸他貌若好女的姑娘,顾君霓是头一个。

但顾君霓的目光除了大胆直白外,并没有掺杂太多旁的东西。

容湛生气不起来,只觉得有些尴尬,脸颊微微泛粉。

因为这是首可称之为恋歌的诗篇,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调戏了。

正犹豫思考着怎么接话,马车却突然猛地停了下来。

“何人胆敢拦路!”

【作者君:姐妹们,今天搬家所以只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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